2021桃園鍾肇政文學獎文學寫作營(一)百年不孤獨的文學擱淺中,聽村上先生談寫作技藝

 


48小時之前,你不認識我不認識你,我們都心甘情願帶上文學的鐐銬,擱淺在桃園婦女館的鍾肇政文學獎文學寫作營中。

帶著鐐銬要如何舞動?當市場和習慣同時產生偏移,導致作者和讀者的雙重傷害時,各位是如何抑不住激動(畸形)的文學愛來到這裡的? 

夏至初秋,天天晴空萬里,熱度只在黎明和日暮時稍有減弱。導師高翊峰在開場白中說了一則生活趣事:

「出門前隨意抓了一件西裝外套,到達教室後發現胸前鼓鼓的,一探進去,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名片,沒想到是不久前在活動中與桃園市市長交換來的名片。

記憶如灰燼,散在風中即逝去,卻也是繩索,將奇怪看似不相關的事黏起來,就像這張名片。

當時他參加活動時不曉得自己會在桃園舉辦的文學營擔任導師當他在進行文學營導師的前置準備時,也早已忘卻那個生活插曲」 

不在計畫中的都可稱為意外,故事就是由許多個意外組成的,他用這個小故事說明一件事:意外也可以很美麗。

不是刻意的,才夠深刻。

文學的魅力在於它有時使人沉入往日的夢境,有時又給人冥想後的清明。意念這玩意兒沒有界線與障礙,它不僅是記憶,不僅是故事,更是一種力量。

文學是什麼?

  沒有正確答案

  但我想它不該是故弄玄虛,不該胡說八道,更不該受困於流量的追求與環境的禁錮

       日漸臃腫的故事文本中,不落俗套的少之又少。寫作者都想與眾不同,但要不是題材太少,故事太老,就是劇情太雷同,人物太單薄。究竟職業作家們是如何寫作的?

高老師再分享一則故事:

日本文壇有兩位家喻戶曉男性作家,剛好都姓『村上』。一位是村上龍,一位是村上春樹

有次,兩位村上先生一同接受訪問,被問到他們是如何寫作的?

村上龍說:我的腦海裡有一幅圖像,我用文字將圖像呈現在紙上。』

村上春樹說:我先寫出一個字,從那個字延伸出下一個字,再往下寫一個字,一個字一個字組成一句話,一句話一句話串成一個段落,一個段落一個段落連成一篇文章,篇篇相連,字字相印,一本書就這樣完成了。』」

        你喜歡哪種方式?你適合哪種方式?你會不會有跟他們都不同的、屬於自己的寫作方式?

        課間休息時我回想著這件事,壓抑乏味的心情忽而產生了幾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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